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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不像上次飛甘比亞要花上24個小時的飛行時間,包含轉機和候機要三天才能到達,這次從台北飛往貝里斯的航程,光是飛行時間也要將近19個小時,加上轉機、候機以及時差,也是三天的時間,看來並沒有比較近!

洛杉磯沒有直飛貝里斯的定期航班,所以轉機又是免不了的了。從洛杉磯通常可藉由轉飛邁阿密 - 這個通往中美洲或加勒比海島國的樞紐再轉進,要不就是先直接飛往中美洲的薩爾瓦多,然後再轉往其他中美洲國家。

我選擇美國航空(American Airlines)自洛杉磯(加州)出發,中停達拉斯(德州)上下客之後,飛往邁阿密(佛羅里達州),然後再接第二個航段飛往貝里斯的班機。下面就是我的飛行路線,兩點之間最短的距離,永遠都不會是直線的…


(喜歡研究地圖的朋友,點選本圖可放大)




深夜的洛杉磯國際機場的國內航線候機室,仍然坐滿了人。看了顯示幕上面的航班資訊,我才知道幅員廣大、本土就橫跨了五個時區的美國,竟然有這麼多夜間飛行的班機,空中交通是如此地繁忙。

像是在洛杉磯機場那位幫助我的先生,他也是搭乘夜航的班機,於清晨抵達芝加哥,然後吃個早餐、梳洗一下,就立刻要參加一個商務會議,不但一分鐘都不浪費,還省了住宿費用。我想正因為美國國土太大,才會讓這些追著時間跑的商務人士,非得利用夜航的班機,節省寶貴時間,以贏得商機。

美國航空AA2408的班機於深夜零點三十分左右起飛了,我坐在這架波音737-800經濟艙的第一排,我想是因為我在這架班機起飛之前四個小時就報到的原因吧。可是我這麼早報到,竟忘了要求靠窗的座位,所以我有點懊惱被分到機艙左邊三個座位的中間那個位置。

我的左手邊,靠窗的那個位子,坐著一個拉丁裔的小姐,他打從上飛機坐定之後,就一直保持很忙碌的狀態,看他把手上那一疊各式各樣的銷貨發票(INVOICE)一張一張地翻閱,還不斷地敲著計算機在驗算著,看起來像是會計在查帳的樣子。

相對於忙碌的這位小姐,在我右手邊,靠走道的那個位子,坐著一個不知道要幹什麼好,但是又不想睡覺,一直東張西望的白人男士。有趣的是,直到座艙長廣播要準備降落在達拉斯機場的前幾分鐘,他才下定決心把他的Laptop(膝上型電腦)拿出來,可是才剛開好機,就得關機準備降落了…

我呢?我坐在狹小的座位上,雙腳伸直也不是,靠左也不行,靠右更不好,想睡也不好睡,醒著又不知道幹嘛!我帶的書放在上方的行李箱,很不好意思去翻出來,機上提供的雜誌又很無趣,而重點是當時已經是深夜,數以千萬計的瞌睡蟲迎面攻擊著我,怎麼可能看得下書,總之,整個人很僵硬地度過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,直到在達拉斯降落。

這種中途會在某個城市降落,以便上下乘客,再繼續飛行的班機,印象中是第三次搭乘。第一次是從上海(上海市)起飛,經西安(陜西省)停留,再飛往西寧(青海省)。第二次是從布魯塞爾(比利時)起飛,經達卡(塞內加爾)停留,再飛往班竹(甘比亞)。在西安降落的時候,所有的乘客都被趕下飛機到候機室等候第二次的登機;而在達卡停留時,則讓繼續飛往甘比亞的乘客留在機艙等候起飛。

每個機場的規定都不一樣,在達拉斯降落的時候會是如何,我當然也就沒有頭緒。可是當時我已經開始有時差的症狀發生了,整個腦袋裝滿了漿糊,只聽見空姐批哩啪啦講了一大堆,我是一個字也沒聽懂,待會該下機還是不下機,只好一切看著辦。

模仿,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一。所以我決定看別人怎麼做,我就怎麼做。這時候,我右手邊的那位先生,把電腦仔細收在提袋裡,衣物上手準備下飛機,可是我無法從他這個舉動去揣測他的目的地是達拉斯還是邁阿密呀!

詢問,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二。「Are you going to leave the plane?」我抓著這位先生這麼問到的時候,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很白痴!廢話,他就已經起身往前走了,當然是要下飛機啊!「Yes, sir. My destination is Dallas.」喔!他真是個好人,他這麼一回答,立刻解決了我的白痴問題,他的確只是要到達拉斯而已。

等待,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之三。雖然我坐在第一排,但是可沒有人要求我要第一個下飛機吧!所以我決定等,等到最後,要是所有的乘客都離開了,我就知道要繼續飛行的人,就是要下去候機室等候重新登機了。可是,我左手邊這位拉丁小姐,為何一直看著我啊?



(待續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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