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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習慣從旅行所至的國家寄張明信片回台灣給自己。

結束尼泊爾之旅的20天後(時光飛逝啊!沒想到離開尼泊爾已經二~~~十天了!),今天終於收到來自尼泊爾的明信片。

這個交通與通信都不太發達的國家,其他團員都很懷疑明信片是否真的可以寄回台灣,但是待過離台灣更遠、更落後國家的我,對尼泊爾可是充滿信心,明信片是一定會寄到的 – 只是時間的問題(竊笑)。

20天寄到不算太久,只是… 我寄的兩張明信片,怎麼只回來一張啊?

看著自己寫給自己的明信片,下筆當時的情境與心境,霎時重現。


↑"KAL BHAIRAV" A form of Shiva, Kathmandu Durbar Squre, Kathmandu, Nepal

結束安娜普娜基地營那令我疲憊不堪,又像大夢初醒的健行之後,從波卡拉(Pokhara)搭機返回加德滿都(Kathmandu)時,我在波卡拉機場寫下:

沒有期待的旅程,
沒有做功課的路線,
缺乏想像的國度,
缺少氧氣的Annapurna,
滿是騾糞的山徑,
滿是歡笑的隊伍,
說著好餓好累,
說著要是再來一次是「頭殼壞去」,
只是「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」的人生,
誰又說得準?

2010年,我在尼泊爾


從尼泊爾回來之後,我就沒有再跟各自回到工作崗位的其他團員們聊起尼泊爾太多,或許是不堪回首,或許是太過夢幻,也或許那些許多許多都需要時間的沈澱和發酵。

倒是有很多朋友直追問我尼泊爾這地方是否值得一遊,更多的是令我無法回答的籠統問句「尼泊爾好玩嗎?」

朋友啊~ 不是我不願意回答你「尼泊爾好不好玩」,搞得好像我去了趟尼泊爾就有什麼了不起似的,只是那一步一腳印的足跡之間,交雜了多少能與不能、想與不想、真實與夢幻,是如此地複雜而難以一語道盡。

再說,我不是去尼泊爾玩的,我是去… 修行的…

這張來自尼泊爾的明信片中的「又愛又恨」,你是否感覺到了?



↑這張郵票是2006年發行的「佛誕2550年紀念(2550th Anniversary of Buddha)」,是本團「愛買小隊」在波卡拉血拼喀什米爾羊毛披肩(Kashmir Shawls, Cashmere Shawls)時,店家大方贈送的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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